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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88章段驚鴻搶婚師尊尋回心臟超長看的過癮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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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88章 段驚鴻搶婚師尊尋回心臟超長看的過癮

“段公子,何人來信?”

聽到拓跋羽的聲音,段驚鴻壓下心緒,淡淡的說著:“沒有信。”

見他不肯回頭,拓跋羽也不敢上前,但剛才明明看到了這支箭,以及上頭緋紅的信紙。

拓跋羽眼尖,瞧見了鎏金勾勒的邊角,大紅的喜字格外刺眼。

忍不住又問道:“何人要成婚?”

段驚鴻指尖一抖,把請柬緊握成團,低聲應道:“不識,應是找錯了。”

見這動作拓跋羽更加疑惑,觀望段驚鴻落寞的背影,忽然垂眸細思。

能把請柬送來此處,且段驚鴻還極力隱瞞,會是何人呢?

許是安容!

思及此處,拓跋羽不敢再問,悄聲離開此處,準備跟陌白商議。

他不懂這二人恩怨,只知段驚鴻有了安容的孩子,此事可大可小他心內難安。

待陌白聞訊趕來,住所處已不見段驚鴻,找了許久依舊無果,卻在院門旁發現破碎的紙團。

拓跋羽急忙攤開,上頭果真有安容的名字,他準備迎娶的正是瞿凝。

看向陌白,慌忙問道:“陌公子,我們當如何?”

雲臨不在拓跋羽少了主心骨,如今只能依賴陌白。

他心內後悔,當時不應留段驚鴻一人,現在不知所蹤如何跟雲臨交代?

陌白接過請柬,看了半晌始終未開口。

他也有悔,若段驚鴻出事他脫不開責任,因這鬧劇是他一手促成。

“婚禮就是今夜,他不會去妖界了吧?他一個人族還是道士,若被發現必死無疑!”

拓跋羽焦急不已,可他身體虛弱沒辦法擅闖妖界,且雲臨和蕭萬鈞也不在。

陌白深吸一口氣,安撫道:“你先去歇著,我回妖界看看,沒準蛇君也在。”

拓跋羽眸間一慌,小心詢問:“蛇君會幫段驚鴻嗎?他二人有仇吧。”

陌白拿不準,但他知青玄不會殺段驚鴻,光是看在雲臨的面上也不會動手。

“放心我很快歸來,你不能出院門,更不可下山。”

拓跋羽連連點頭,他雖著急可這處無人時,也沒膽子出結界。

陌白不敢耽擱,又交代幾句轉身就走,只剩拓跋羽一人在此留守。

“你們都不能有事啊......”

望著陌白遠去的身影,拓跋羽依舊站在原地喃喃自語,心內的擔憂已到達頂點。

這些日子段驚鴻變了很多,對他也不再冷言冷語,如今的一切都朝著好的方向發展,絕不能被任何事打破。

低嘆一聲,拓跋羽剛要回房,忽然看到一個姑娘出現在院門口。

待看清時,瞳仁驟縮,他顫聲道:“秦姝......”

秦姝並未理會,指尖碰觸結界發覺打不開,忽然擡眸眼眶泛紅,啞聲問道:“能放我進去嗎?”

拓跋羽不敢,因他如今連秦姝也打不過,只得拒絕道:“蕭萬鈞不在,你回去吧。”

見他護著小腹,秦姝視線下移,恍惚察覺到什麽,又說著:“我不找蕭萬鈞,我有話跟你說。”

拓跋羽不斷後退,小心翼翼開口:“在這兒說就行,我聽著。”

秦姝朝裏看去,試探性的說著:“不行,這話只能你一人聽,是重要之事。”

拓跋羽想了想,還是說道:“無妨,這處僅我一人。”

果真如此。

秦姝嘴角微揚,繼續勸說:“事關你姐姐生死,一兩句說不清,若你不想知我便走了。”

說罷,準身欲走,腳步卻格外緩慢。

拓跋羽一驚,想也未想直接開了結界,慌忙問道:“她怎麽了?”

聽見響動,秦姝驟然轉身,瞬間閃入院中。

緩步走向拓跋羽,神情晦澀不明,輕聲說著:“進去說吧,我想喝杯茶。”

拓跋羽有些怕,但念及親人生死,還是把人請進了房間...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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剛入妖界已是午夜時分,守門的妖侍皆神情詭異,其中還摻雜不少瞿家人。

喬裝打扮的陌白無暇探究,混入賓客中走向瞿家大宅,路旁掛滿紅綢酒香四溢,無需靠近便聞喜樂。

悄聲隱匿人群中,陌白混入喜堂,正值安容和瞿凝欲拜堂。

安容一襲大紅,高懸的墨發墜著冠玉,俊美公子面上無悲無喜。

瞿凝鳳冠霞帔,頭戴緋紅喜帕,微風拂過揚起一角,美人笑顏如花。

陌白環顧左右,始終未見段驚鴻的身影,心內焦急不已卻不敢暴露分毫。

“一拜天地......”

見二人拜天地,陌白無暇去管,隨手抓了個妖侍,小聲問道:“可見過一個道士?”

見到陌白妖侍眸間一驚,剛欲行禮卻被制止,陌白又道:“那道士背長劍著素白,生的極好。”

妖侍想了想,小聲應道:“回稟陌大人,小的見過!那人剛入妖界時,便被瞿家抓起來了!”

“二拜高堂......”

陌白驟然握拳,又問道:“蛇君可在妖界?”

妖侍環顧左右,半晌才道:“蛇君他......他......”

見它欲言又止,陌白厲聲道:“說!蛇君怎地了?”

恐引起動亂,妖侍扯了扯陌白,二人行至隱蔽處。

指了指安容,妖侍小聲道:“蛇君讓位了,如今他才是君主,這處皆是瞿家勢力,大人千萬小心。”

陌白眸間一驚,忽然瞧見一人身影,安若挺著孕肚笑容明媚,被眾妖侍簇擁站於正中間。

正妃一人前來,身旁不見蛇君,如何想都覺詭異。

“夫妻對拜......”

見二人即將禮成,陌白的懷疑到達了頂點,忽然吼道:“安容!蛇君在何處?”

他猜測妖界已叛變,應是瞿家和這兩兄弟的陰謀,他作為蛇君手下統領,寧死也要救回君主。

此話一出,院中喜樂驟停,安容冷聲道:“把他抓起來。”

陌白雖並未反抗,可身旁的妖侍卻不想抓人,妖界雖易主可他們不想陌白送命,紛紛小聲勸道。

“陌大人,您快逃吧!有我們頂著!”

“妖界易主,您也無能為力!蛇君尚不知死活,咱們無力回天!”

“陌大人,安容和瞿家是一夥的,他不會放過你的!”

陌白紅著眼眶,冷眼看向安容,倔強的不肯離開,瞿家暗衛忽然上前,將他與眾妖侍團團圍住。

安容冷眼看他,厲聲吩咐道:“先打入死牢,明日再審。”

安若已用蠱控制了蛇君,而他剛剛上位不久,娶瞿凝只為利用瞿家,助他早日攻入人界。

不願傷及無辜,陌白決心先束手就擒,忽然想起一事,嘲諷道:“安容你夠狠!連段驚鴻都不放過!他肚裏還有你的種呢!”

安容眸間一震,千般疑惑湧上心頭,卻念及身旁的瞿凝,冷聲道:“莫要胡言,我二人早已兩清。”

陌白冷笑,又道:“既已兩清,你為何抓他?他也是蠢,竟孤身來此尋你!”

安容猛然握拳,忽然看向身旁的瞿凝,低聲問道:“你抓了他?”

聞這質問,瞿凝也來了火氣,一把掀開喜帕,厲聲道:“抓了又如何?他背叛你再先死有餘辜!”

未等安容答話,瞿凝難得勸道:“今夜是你我大婚,我們不該因他起爭執。”

安容眸底赤紅,無視瞿凝的話,冷聲質問道:“你殺了他?”

見這神情,瞿凝心內也打怵,總覺安容變了卻摸不到頭緒。

瞿家主忽然上前,站在瞿凝身後,低聲道:“君主,不可耽擱吉時,凝兒把喜帕蓋上。”

稱呼雖恭敬,但語氣滿是威脅,高大的男人俯視安容,神情不屑一顧。

瞿家本就看不上這妖醫,是瞿凝非他不嫁,雖不知蛇君為何讓位,但沒了瞿家輔佐隨時可換人。

安容知他心思,忽然扼住瞿凝的頸子,有恃無恐的問道:“段驚鴻是死是活?”

瞿家主剛要動手,瞬間被濃重的妖氣擊倒,一聲巨響襲來,喜堂之內泛起陣陣煙塵,剎時亂作一團。

變故發生太快,瞿凝慌亂不已,擡眸看向安容渾身猛然一震。

眼前不見俊美公子,恍若厲鬼修羅。

安容雙眸血紅青絲散亂,墨綠的絲線如蛛網,自頸間攀附雙頰,額角青筋暴起。

“本尊再問一遍,段驚鴻是死是活?”

聞得冷語,瞿凝抖如篩糠,顫聲應道:“我......我沒殺他!他......他在......瞿家地牢!”

“我......我是在幫你!若問出赤劍宗消息!動手之時更......”

話未說完,安容猛的一甩,瞿凝撞到墻上瞬間昏厥。

擡眸看向周圍,安容冷道:“瞿家叛變,公然刺殺君主,今夜一個不留。”

本想利用瞿家攻打人界,奈何瞿凝找死敢動段驚鴻,那就先殺了再從長計議。

君主一發話混亂驟起,陌白瞬間回神,帶著眾妖侍奮起反擊,斬殺瞿家侍衛。

蛇君讓位雖存疑,但瞿家定有參與,不若先配合安容以絕後患...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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瞿家地牢血腥濃重,段驚鴻被掉在半空,雙腕血肉模糊素白浸染緋紅,腳下血流成河。

這幾個時辰,他一直被瞿家嚴刑拷打,定要他說出赤劍宗秘事,若非顧念腹中胎兒早已求死。

瞿家惡毒至極,帶刺的藤鞭沾著滾燙的辣油,抽在身上生不如死。

忽然想到安容,輕顫的長睫氤氳水霧,段驚鴻神情絕望,他在此受刑公狐貍應正值春宵。

“師尊......徒兒不孝......莫要傷心......”

段驚鴻低聲念叨,因血液流逝過快腦中混沌,他知自己撐不到天亮了。

只苦了這孩子,還未見過塵世,便要跟他下黃泉。

若有來生,盼自己做個姑娘,不必賜予良人,把孩子還他就好。

“想好了沒,說還是不說?”

男人緩步而入,眉眼同瞿凝有幾分相似,正是瞿家少家主瞿凝的胞弟瞿杭。

聞這聲音,郊醣團隊獨珈為您蒸禮段驚鴻絕望闔眼,他知這酷刑又要開始了......

忽然被潑了冷水,段驚鴻疼到抽搐,又聞男人道:“若你不答,我便換個法子。”

看向微鼓的小腹,瞿杭指揮眾侍衛,把段驚鴻放了下來。

背脊觸碰冰涼,段驚鴻瞬間睜眼,他見瞿杭正在寬衣。

慌忙問道:“你們......要......要幹嘛?”

雖無人答話,可段驚鴻心內有數,忽然捂住小腹朝門口爬去。

妖族不忌陰陽,為達目的不擇手段,他已受過安容的侮辱,寧死不願悲劇重演。

指尖碰到門廊,眸間燃起生的希望,忽覺腳裸被扯住,眼前驟然無光。

“滾開!別碰我!!!”

無助的嘶吼,瘋狂的掙紮,換來的皆是瞿杭的嘲諷。

“你肚裏是青玄的種吧?我就替他除了這孽種!”

段驚鴻已被逼到絕境,只得吼道:“敢動我的孩子!青玄不會放過你們!”

話音剛落,忽聞一聲冷語:“他可做不了主。”

聞得熟悉嗓音,段驚鴻瞬間擡眸,看向眼前之人險些落淚。

安容負手而立穿著大紅喜袍,散亂的青絲隨意挽起,垂眸看向狼狽的段驚鴻,神情又恨又心疼。

見君主來此,瞿杭卻有恃無恐,不恭敬的說著:“他是新任君主,你還不知吧?可有悔?”

侍衛也嘲諷道:“他怎會有悔?少爺,大小姐不是說過嗎!這姓段的是個浪貨,誰上位就勾引誰!”

瞿杭冷笑,接話道:“可惜你現在求饒也無用!沒我們瞿家安容就是個廢物!”

當著安容的面,這話說的毫不客氣,可眾人不怕反而哄堂大笑。

見安容不語,瞿杭戲謔道:“你在作甚?還不回去伺候我姐?這位置不想坐了?”

話音剛落,段驚鴻擡眸看向安容,顫聲問道:“你當真了?”

他忽然想起自己的話,要安容幫他奪赤劍宗,誰知公狐貍真的動手了,還聯合瞿家扳倒了青玄。

千般悔恨湧上心頭,段驚鴻絕望闔眼,他對不起雲臨更對不起安容。

即便不跟他在一起,安容也能自在逍遙,而非如今這般,委身瞿家迎娶不愛之人。

這一眼,看的安容心內鈍痛,卻把段驚鴻的悔恨當做輕蔑。

“哈哈哈......”

牢房之內傳來笑聲,眾侍衛紛紛看去,安容笑彎了眉眼,瞧著好似瘋了。

因有些滲人,瞿杭搓了搓手臂,厲聲道:“你笑什麽?還不滾回洞房!”

笑聲戛然而止,安容長臂一擡,掌中竟拎著瞿家主的頭顱......

“啊!!!”

幽暗的牢房燭火飄搖,聲聲慘叫不絕於耳,潮濕的墻壁血濺三尺,映出殺人如麻的惡鬼。

眾人的身影漸漸扭曲,匯聚血霧與殘肢,融入段驚鴻眸中。

殺了最後一人,安容如浸泡過血池,散亂的青絲猶在滴血,清脆的聲響回蕩在空曠的牢房。

俯身看向段驚鴻,血紅的雙眸陰鷙駭人,安容低聲道:“我不是廢物,從現在開始,你就是我一人的。”

話音剛落,起身拍了拍手,眾妖侍魚貫而入,手中還捧著一件大紅喜袍。

安容唇角微揚,輕聲吩咐道:“給他梳洗換裝,稍後送去喜堂......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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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此時的雲臨剛入赤劍宗,他心內總覺不安,一副魂不守舍的樣子。

見小路無人,蕭萬鈞低聲道:“你先回主殿,師兄去召集長老們。”

“師尊生前最疼你,你的話比我有用!一會兒記得把肚子勒住,千萬別暴露了!”

聽到蕭萬鈞的安排,雲臨小聲道:“我想回去。”

知他何意,蕭萬鈞無奈道:“師弟可是忘了?你那現在是靈堂,要給自己上香嗎?”

雲臨恍惚記起這事,只得道:“好吧,我去主殿處理肚子,你那邊慢點。”

若非月份大了怕傷到孩子,他在路上就處理了,也不會挺著孕肚進來冒險。

二人剛要分頭行動,忽見前方火光沖天,雲臨眸間一慌,急忙躲在蕭萬鈞背後。

“掌門,可是碧霄回來了?”

聽到聲響雲臨心道不好,偷偷窺視前方,果真見一眾長老趕來此處。

系統匆忙發出預警:“宿主大事不妙!是譚舟回來了!他定見過安若!知您懷了青玄的孩子!”

雲臨心內一緊,這才想到曾跟安若私奔的道士,正是赤劍宗長老譚舟。

他之所以沒放在心上,是因書中寫過譚舟消失了許久,直到妖族即將進攻人界才出現。

誰知今夜突生變故,譚舟也提前歸來,定如系統所料,又是安若在背後搗鬼。

雲臨悔恨不已,他就不該顧念安若有孕,若當初直接殺了,也不會招來麻煩。

系統又道:“您快跑吧!依照赤劍宗門規,若被他們抓了,您和孩子都活不了!”

雲臨眸間一震,剛欲逃離此處,頸項忽然繞上一道繩索,剎時氣力全消靈脈閉塞。

“碧霄,你竟敢孕育妖胎!好大的膽子!”

一人緩步上前,生的神清骨秀,身著素白道袍發髻半挽,拔出背後長劍指向雲臨。

譚舟神情憤怒,若非顧念蕭萬鈞在場,定會直接動手殺人。

見他便想起安若,雲臨反駁道:“我是被迫的!但你與妖族廝混證據確鑿!”

譚舟冷笑,忽然問向蕭萬鈞:“掌門,勞煩您解釋一二,看來碧霄還不知。”

蕭萬鈞也心慌,只能護著雲臨,低聲解釋:“此為師尊授意,譚舟也犧牲了自己,那妖族是內應。”

雲臨猛然握拳,卻不能把書中事說出來,譚舟並非被迫而是主動結識的安若。

被同門發現後,又跟安若斷了關系,立馬迎娶旁人隱居不知去向。

他是個小人,一邊騙安若當奸細,一邊瞞著自己的道侶,如今還敢往老掌門身上潑臟水。

見雲臨久久不語,蕭萬鈞開了口:“碧霄是被迫的,這孩子已經弄不掉了,此事不怪他。”

可惜這話騙不了譚舟,安若明明說過妖胎也可打掉,人族妖族皆如此。

難得抓住雲臨的把柄,豈能就此作罷?

“掌門這話說的不對,都未試過哪知打不掉?”

聞此言,雲臨厲聲答道:“你怎知我未試過?打不掉就是打不掉!”

譚舟為何如此,他心如明鏡,因他二人有死仇。

老掌門向來疼他,早已引起譚舟的不滿,總覺師尊偏心,他們明明都是撿來的。

少年時找茬切磋,他失手傷了譚舟的丹田,導致這人修行緩慢。

老掌門出面說和,他也誠心悔過,甚至當著譚舟的面,廢了自己的靈脈。

誰知他根骨極佳,靈脈被毀也能痊愈,而譚舟急於求成主動結識了安若。

離開的這些年,應是吃了不少安若帶出來的丹藥,那些都是安容費盡心血煉制的。

如今能恢覆如初,且修為比他更強,定是那株仙草徹底幫他治好的。

思及此處,雲臨想起了自己的小鹿,險些落了眼淚。

那時他護不住小鹿,現在定要護住孩子!

“那就剖開肚子,把妖胎挖出來。”

聞此言,雲臨渾身一僵,蕭萬鈞怒道:“譚舟,你過了!”

譚舟毫不懼怕,回身問向眾長老:“各位長老,咱們赤劍宗有規矩,懷了妖胎當如何?”

一人開口道:“罰十萬鞭刑,若能熬過去,可饒他一命。”

這番話徹底擊碎了雲臨的希望,十萬鞭刑何人能熬過去?且頸項又繞著困仙鎖,想逃也逃不掉。

譚舟垂眸看他,眸間殺意極濃,已暗暗下定決心,定要除了雲臨。

“碧霄想如何?剖腹挖妖胎?亦或承受鞭刑?”

結果都一樣,反正都是死。

蕭萬鈞怒火中燒,剛想動手卻被雲臨攔住,他低聲道:“此事與你無關。”

他不能連累蕭萬鈞,雖是老掌門欽點,可總有人對這位置心存貪念。

冷眼看向譚舟,雲臨緩步向前,他答道:“我受鞭刑。”

剖腹孩子必死,鞭刑還可賭一把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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今夜妖界突生變故,可喜事卻照常進行,但新娘換成了旁人。

妖王殿暗淡無光,青玄被外頭嘈雜喚醒,只覺頭疼欲裂。

急忙摸了摸腰側,察覺錦囊猶在,這才松了口氣。

這裏頭裝著雲臨的心臟,竟被安若藏在了禁地,他剛欲去問罪忽覺眼前一黑,後面的事就不記得了。

“師尊,我好想你。”

臉頰蹭著錦囊,青玄笑的像個孩子,他知雲臨有了這個,定能再次接受他。

思及此處,闔眼細細感受,想探查雲臨的位置。

不消片刻,青玄猛然睜眼,師尊竟在赤劍宗的刑臺上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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